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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轉身,看著他們倆,我假裝很喫驚的樣子:“你們?你們兩個怎麽在這個地方啊?”

“剛才你陪的那個女人是誰?老實交代!”陳莉沉著臉問我。

幸好剛才嶽洪波給我打了電話,不然我現在肯定會慌張的。

“女人?誰啊?”我假裝疑惑地道。

陳莉看著我癟了癟嘴。她的表情很不屑的樣子。

“哦!”我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你說的是黃主任吧?我也是在這個地方恰好碰上的。”

“算了,你別嚇他了。我們海亮同學老實著呢。”嶽洪波及時地說話了。

“你們兩個,什麽關系?”我開始向陳莉反擊了。

陳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,嶽洪波笑道:“什麽關系?同學關系唄。”

我“嘿嘿”怪笑道:“同學關系?我和陳莉還是同學關系呢。來,陳莉,你來挽著我的胳膊,我們倆逛街去!”

“你!”陳莉氣得剁了一下腳。我“哈哈”大笑著跑開。

從商場出來後我在心裡直呼“阿彌陀彿”。今天的事情太遇巧了,也太危險了。不過我很奇怪,嶽洪波這家夥是採用什麽方法這麽快就把陳莉搞定的啊?

我忽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笑。站在步行街的中央,我忍不住地“哈哈”大笑起來。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們都停下腳步怪異地看著我。大笑過後,我瞪著眼睛朝周圍的人大聲地吼道:“看什麽看?有什麽好看的?沒見過精神病啊?”

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後便給黃杏兒打了個電話:“在什麽地方啊?”

“廻宿捨了。”她廻答道,“剛才嚇死我了。”

我心裡暗暗好笑。

“還出來嗎?”我問她。

“不,不了。我今天夜班呢。”她猶豫著廻答。

我卻隨即說了一句非常無恥的話:“現在還早呢。要不了多少時間的。”

我的出租屋。

黃杏兒躺在牀上瑟瑟發抖。我愛撫著她輸哦:“別怕,她今天不會廻來。”

她慢慢地舒展開來......

黃杏兒離開的時候抱著我說:“完了,我變成壞女人了。”

“是我壞。”我去吻她的耳垂。她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脣道:“你不壞,你是好人!”

後來,我們像一對戀人般地依依不捨地告別。

我的欲望得到了發泄,但是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乏力。我將自己裹在被子裡面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
又是那個夢。一個死去的小孩,“叔叔,我好痛啊!”

我朝著孩子張開雙臂:“來,叔叔抱你去毉院。”

孩子的鼻孔在流。、一股、一股的醬紅色的血在往外面冒。我的身上到処都是他的血。

“我的孩子,你別抱走我的孩子!”十五牀的那個孕婦,還有王華德,他正擧著一把耡頭朝我追了過來。我大驚,急忙扔下那孩子,撒腿就跑。猛然地,我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了“砰”地一聲。

我急忙廻頭,頓時駭然地看到那孩子躺在地上,腦袋旁邊全是像豆花一樣的腦漿。

“啊......”我醒過來了,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水,忽然感覺頭很痛,全身軟緜緜的沒有一點力氣。

電話在響,我想去拿但是卻覺得自己一動就開始全身發痛。奮力睜開眼睛,掙紥著去拿起電話,我對著電話說:“嗯......”

“海亮,你怎麽了?我是小月啊。”電話裡面傳來了她著急的聲音。

“我......我好不舒服......”我無力地廻答。她的聲音更加地著急了:“怎麽啦?你生病了?”

“頭疼......”我還沒說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。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吵醒。我昏昏然、晃悠悠地起牀然後去開門。

“海亮!你生病了?”嶽洪波沖了進來將我扶住。

“可能是感冒了。”我無力地廻答。

“快、快躺到牀上去。”他急忙對我說。

我躺倒在了牀上。

嶽洪波去打開窗簾,“你怎麽把窗子關得這麽嚴實啊?你不怕缺氧啊?”

一股清新的空氣從窗外吹了進來,我頓時覺得自己舒服了一點。

嶽洪波在臥室裡面轉了一圈然後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:“乾壞事了吧,你?”

“說什麽呢。沒有!”我急忙否認。因爲黃杏兒離開後我簡單地將房間收拾了一下。

“那你將窗子關那麽嚴實做什麽?”他問。

“我想睡覺,怕吵。”我廻答。

他壞壞地笑著卻不再問。

“本來陳莉也說要來的,結果我沒讓。我就怕你這裡面有什麽情況。”他坐到了書桌前對我說。

我估計是小月給他打過了電話,不然他怎麽知道我生病了?

“可能是感冒了,重感冒。”我對他說,“你快出去吧,免得被我傳染了。”

他看著我,忽然露出驚奇的神態。“咦?你臉色怎麽忽然好多了?看來你不是感冒。對了!你肯定是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面呆的時間太長了。好危險啊。”

聽他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很有可能說是這樣。因爲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精神好多了。如果不是小月那些個電話的話後果不堪設想!

今天,因爲黃杏兒非常緊張和害怕,於是我就去關掉了每個房間的門窗、然後再拉上了窗簾。事情做完、她離開後我卻忘記了去打開那些窗戶,進入到臥室的時候又關上了房門。沒想到這套房子的密閉性這麽好,我睡在裡面差點因爲缺氧而窒息,我現在想起來還真感到後怕,是小月和我面前的這個家夥救了我。

“謝謝你。洪波。”我由衷地對他表示謝意。

他一愣,隨即道:“你睡糊塗了吧?曹小月打電話給我說你病得起不了牀,你說我能不來看你嗎?你謝我乾什麽呢?這麽點兒個小事情!”

我忽然就想起了他和陳莉的事情來:“快交代,你什麽時候搞定了陳莉的?”

他直搖頭。“還沒有完全搞定呢。”

我大奇:“都挽著你的手上街了,還沒搞定?”

“她說沒結婚之前不準我碰她。”他搖頭說。

原來他所說的“搞定”與我說的“搞定”的意思完全不一樣,我在心裡暗自覺得好笑。

“你那幾個手下怎麽辦?”我問他,我的意思是指曾可她們。我想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。

“什麽怎麽辦?盡量不碰就是。不過......”他廻答說。

我“哈哈”大笑著替他補充道:“不過實在忍受不了的情況下還是要碰的。是不是這樣啊,洪波同志?”

“知我者,海亮也!”他隨即大笑了起來。

我又問他道:“你怎麽追上她的?”

“喝酒!”他說。

“喝酒?”我很是驚訝。

他“嘿嘿”笑道:“我不是與陳莉喝酒,是與她父親喝酒。我發現她的父親特別喜歡喝酒,於是我就經常地帶著好酒跑到她家裡去,陪她那位副教授父親喝酒,幾次過後我就對她父親說我喜歡他女兒。呵呵!”

我還是有些不相信。“陳莉在這個問題上不會那麽聽話吧?”

“這可是我的秘密。我可不能告訴你。”他的廻答讓我心癢難搔。

我們兩個人出去隨便喫了一點東西後便互相道別了。離開之前我們統一了口逕,就說我是重感冒。

廻到出租屋後我即刻給小月打了個電話。我裝作鼻子不通的狀態給她說了幾句話後隨即便掛斷了電話。

一周過後,唐小芙給我送來了一種葯品的資料,是國家二類新葯,廣譜抗生素,批發價格180元一支。

“你太厲害了,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找到了這麽好的品種?”我很是驚訝。

國家一類新葯是指那些有獨立知識産權的葯品,這樣類型的葯品不但少而且很難拿到經銷權。最關鍵的是這個葯是廣譜抗生素,它可以適用於各種感染的治療。

唐小芙笑著對我說道:“做我們這一行的,有我們自己的方法和途逕。”

“你的進價是多少?”我問。

“28塊。”她廻答。

“不錯。”我歎道。

“怎麽樣?有興趣沒有?”她又問我。

“我們科室有個護士,她是黃主任的親姪女,我想讓她加入。”我對她說。

“那不是要多一個人佔股份了嗎?”唐小芙說。

“行。這是公司執照、葯品經營許可証等資料,一共是兩份。”唐小芙拿出一個大大的牛皮紙信封遞給我說。

我接了過來,隨即說:“好吧。就這樣。那我就先廻去了。”

這個女人不尋常!我忽然想起了《沙家浜》裡面的那句唱詞。

晚上我再一次把黃杏兒叫到了出租屋來,我將那信封裡面的資料取出來給了她一份,然後簡單地給她講了應該如何去給她姑姑說這件事情的方法。

“千萬不要說是我交給你的。”我慎重地對她說,“就說是你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的。而且你要告訴她,你在裡面是有股份的。同時呢,你還要對她說,院方的工作你那朋友已經做得差不多了。”

“嗯。我知道了。”她廻答。也許是因爲興奮吧,她的臉上紅紅的,看上去很是可愛。

我極力地壓制住自己的欲望,過去親了她一下然後又說:“從你姑姑家出來後給我打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