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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是啊,切一点儿又没啥关系。结界不是还在么……”萧望不以为然地道。

  苏甜颦眉,她忽然想起之前萧望离开黑风山,结界突然变得薄弱,使得险些被狼妖攻破,还死了六个兄弟。但萧望一回来,结界又牢不可破了。

  之前她也听其他妖怪说,黑风山以前是没有结界的,苏甜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,难不成,这结界的形成是因为萧望。

  他在,所以结界稳固,庇护黑封山附近的所有山头,外人很难发现。

  他不在,结界微弱,险些被狼妖所破。这些日子他一直呆在山里,所以青云宗哪怕在外头找翻了天,也没把他们给刨出来。

  苏甜后退几步,细细打量萧望,本是想瞧瞧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神异之处,却没想到高高大大的汉子会被她打量得面红耳赤,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脸,露出了一只红透了的耳朵。

  她噗嗤一下就笑了。

  萧望虽是狗,或许也传承了远古血脉神力,难道是囚牛?世人皆知囚牛喜欢音乐,却不知它也擅长阵法,以天地为阵,囚人囚己,万物皆困。

  “谢谢。”苏甜将手里的骨簪摇了摇,小珍珠晃动,彼此撞击出的声音虽然细微,却还极为悦耳,这骨簪,倒被他弄成了个低阶法宝,行走之间,珠翠轻摇如歌。

  萧望登时转过脸来,“喜欢吗?”

  “喜欢。”她拿在手里把玩,确实喜欢得不得了。

  刚刚醒来的时候,也有很多神仙给她送东西,那些奇珍异宝她一样没带走,也没任何一样能让她动心,毕竟是千万年前见惯了灵物的祖奶奶,什么没见过,然而这簪子,却让她觉得心头又暖又甜。

  “那我帮你插上。”

  “你会?”苏甜诧异,抬眼看他问道。他这么一个大老粗,能帮女人绾发髻?想象一下萧望梳发画眉的样子,苏甜就觉得有些囧。

  她这会儿没笑,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瞪着他,像只可爱的猫。

  “会!”

  为了学绾发,他把徐娘子头发都扯掉了一大把,如今手上力道捏得准了,绝对不会弄疼甜甜。

  萧望从苏甜手里抢过发簪,转到她身后,轻轻撩起一缕头发,指间握着,只觉得丝滑无比,舍不得放开。他身材高大,贴在她身后站着,一低头,还能从她衣服襟口看进去,看到自己送的牙在她脖子上挂着,萧望心里美美的。

  苏甜背靠一座大山,心头还是有些紧张的,她发现萧望握了她头发不松手,脸微微涨红,恼道:“你倒是插啊。”

  “哦哦好的。”萧望连忙移开视线,专心致志看她头顶,将头发卷起挽了个简单的髻子,把发簪轻轻插入如乌云一般的发髻里。他问,“插进去了吗?没弄疼你吧。”

  “恩,好似不太稳。”苏甜答,她微微甩头,感觉簪子快掉下来了。

  “那我重新插一下……”

  湖边没有旁人,只有一个昏迷的玄红。她幽幽转醒,看到前方两人叠着站在一起,正觉不爽利,就听到了这样血脉贲张的对话……

  你们两个,当着老娘的面干这个合适吗?

 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还是站着的体位,真是……

  想吃人的心都有了!

  苏甜你肯定是故意的,故意来给我示威来着,咱们走着瞧!

  第025章 :丑妖

  “你们……”好想骂狗男女,玄红又硬憋了回去。她是没想过萧望本体是狗,否则的话肯定得扇自己耳光。

  听得玄红的声音,萧望转头看她一眼,“醒了?甜甜说你不出一年就能化蛟了。”萧望说完,又转回头,小心翼翼把发簪插好,再问:“这下好了没?”

  苏甜微微摇晃了一下头,稳稳当当的,她抿嘴笑道:“好了。”

  她转身从萧望旁边越过,笑吟吟地往湖边走。

  还未完全松开的乌发从萧望指缝里滑过,他不敢抓疼她,只能松手,傻傻地看着她走远,心里涌起淡淡失落。

  再接再厉,下次送裙子,是不是还能帮她穿?想到这里,萧望自个儿嘿嘿地笑了起来……

  湖边,玄红瞧她衣衫完整便知道自己刚刚应该是理解错了,但又看她脸颊绯红,一幅少女怀春的模样,玄红又有些气闷,她将身子又沉了一些,下巴搁在浮木上,斜睨着苏甜不吭声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
  开口凶她?

  她救了自己的命,不仅如此,还帮她稳固修为,给她重新化蛟的希望,实乃再造之恩。

  她若开口凶苏甜,岂不是禽兽不如。可她心里依旧不舒坦,毕竟,那个男人,是她心心念念喜欢的。他们都是妖,寿命长,是能够长长久久过日子的,而苏甜,现在是水灵灵的青葱,十年二十年过去,就成了腌白菜。

  想到这里,玄红微微抬起下颌,神情有些倨傲地道:“没想到你的确有些本事,这次多亏你救我……”

  玄红眼神一黯,嘤嘤两声,复才弱弱道了声谢谢,声音微不可闻,细若蚊足。

  结果苏甜这会儿正忙着呢,都没听到她道谢。

  她正把清澈的湖水当镜子照,头歪来歪去,看头上的骨簪到底是何模样,小珍珠随着她歪头晃脑发出清脆的声音,像清晨鸟鸣,又似林间风声,轻快动听。

  玄红心想,“这姑娘也是个傻呆呆的。”

  歪头歪脑的样子,别说还挺可爱。脑袋上顶个玉簪还是个能发声的低阶法宝,跟狗摇铃铛似的,真是傻透了。

  她傻,老大也傻,这两人怎么能凑到一块儿。不然以后生了崽子不得蠢成什么样子,为了下一代,她也得拆散他们才行。想到这里,玄红又有了斗志,她身子陡然浮出水面,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滑如白瓷的肌肤上,黑白分明,勾魂夺魄。

  她身姿曼妙,媚眼如丝,红唇微启,看着萧望道:“老大,我胸口还疼。”

  萧望回道:“你难道不该是脑袋疼么?头上的坑好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