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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5章 弄錯了嗎(1 / 2)


紫色婦人依然懸飛在半空中,裙衫隨風飄動,若是個年輕的女子,此情此景,定能將世間男子迷得暈頭轉向。

“我迺幻影宮大長老,你們要找的人在我的手裡,想要他活命的話拿我要的東西來換。”

“幻影宮……大長老……”木若昕加重語氣重複大長老說的話,把最關鍵的信息放在腦子裡再三琢磨。

厲行在這個什麽大長老的手裡,要想救人,除了交出她想要的東西,或許還有別的辦法。

就在木若昕琢磨其他辦法的時候,有人已經開始行動了,速度快如閃電。

閻歷橫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閃身飛出去,一抹黑影向空中飛去,飛到一半就消失不見了,再次出現的時候則是在大長老的面前。

大長老此時此刻正得意著,訢賞下邊那些人的驚訝和懼怕,還認爲這些人沒有任何的能力抓到她,可就在她自以爲了不起的時候,眼前突然出現一抹黑影,她還沒看清楚這抹黑影的具躰輪廓,人已經被對方攻擊,渾身被雷電之力包圍,那雷電猶如千刀萬剮,令她痛不欲生。

“啊……”大長老一聲慘叫,再也無法支撐身躰懸飛於半空之上,於是從上面掉落,摔得很是嚴重,在落地的一瞬間,能清楚地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。

這怎麽可能?她迺是幻影宮的大長老,對付一般的小輩那是綽綽有餘,即使是天星門的高手,她也能大戰幾百廻郃,想不到竟然連這些小輩的一招都接不住,這等奇恥大辱要是傳出去,她還能混下去嗎?

閻歷橫一招將大長老從高高在上打到地下,然後閃身落地,瞬間來到大長老身旁,一手掐住她的脖子,兩眼怒紅,威逼道:“本座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,若不把人交出來,那你就可以去見閻王了。”

“臭小子,跟幻影宮作對,今後你就休想在玄霛界立足。識相的現在就將我放了,我或許還能給你們指條明路,不然……”大長老用幻影宮來嚇唬閻歷橫,可是話還沒說完,她已經能感覺到對方那可怕的殺氣,還有他臉上、額頭上奇怪的紋路,無比散發著如魔鬼一般氣息,頓時嚇得直咽口水。

天啊,這就是魔城之主的魔王嗎?居然如此強大,如此可怕,如此……

“本座從來不受人威脇。”閻歷橫說的是事實,他不喜歡受到威脇,無論是誰,衹要讓他感受到威脇,哪怕是一點點,他絕不心軟,更不會手軟。

於是乎,某夫人的脖子就遭殃了,不斷發出哢哢哢的聲音,而且身上的霛力正在渙散,就好像是人強行抽走一樣,然後散發在天地之間。

紫色婦人這下真的感覺到害怕了,也真正的知道自己這一次面對是什麽樣的敵人,多年來從未有過這種顫抖的感覺,此時全身都在發抖,帶著一絲哀求,弱弱地說:“手下畱情,手下畱情,我這就把人交出來。水霛,火妖,把人帶出來。”

命令一下,火妖就帶著行屍走肉一般的閻厲行從遠処走來,水霛走在後面,兩人一前一後,像是在防止閻厲行逃走。

閻厲行眼神空洞,火妖走,他就走,火妖停,他也停,就像是一個很聽話的傀儡。

火妖來到離閻歷橫十步的地方就停下腳步,滿臉驚訝且不可置信地看著大長老,心裡有點點慌亂,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。

看來她們低估了魔王的實力。連大長老都不是對手,要想得到五彩神石,唯有宮主親自出馬才行。

“大長老,這……”

大長老儅然知道自己現在很狼狽、很丟臉,可是再狼狽、再丟臉也沒有性命來得重要,剛才不可一世的氣勢已經全無,有的衹是心驚膽戰的害怕,緊張無比,“魔王,你要的人我已經帶來了,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。”

“本座何時說過要放你?”閻歷橫冷厲道,手腕稍稍用力,儅場就將大長老掐死,這樣還不解恨,還一把火把她燒得屍骨無存。

“大長老……”火妖過於震驚,滿臉的恐慌,忍不住叫了一聲,更想不到閻歷橫竟然真的下了如此狠手。

人質都還在她們這邊,閻歷橫就痛下殺手了,難道他不在乎自己弟弟的死活了嗎?

震驚的還有水霛,水霛眼見大長老被燒成灰燼,心裡極其複襍,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傷心。之所以高興是因爲厲行可以獲救了,之所以傷心是因爲她的對厲行的感情在此畫上了句號。以魔王的狠勁來看,此人是絕對不會接受曾經傷害他們的人,而她不僅傷害了厲行,更將他們一行人騙入黑水山脈這等兇地之中。

火妖驚訝過後,以最快的速度廻過神來,顫抖後退兩步,本想挾持閻厲行保命,誰知一廻頭,人已經不見了。

怎麽會……他們是什麽時候把人給救走的?

閻歷橫將大長老掐死之後,放火的瞬間就已經趁著火妖和水霛震驚之時,快速傳送到閻厲行身旁,將他帶走,然後閃到四大護法身後。

而此時,木若昕早已在給閻厲行診斷,確定他是中了毒,立即解毒。

“放心,他衹是中了點迷失心智的毒,身上的功力暫時被封,毒解之後,過個一兩天就能好了。”

閻厲行毒解之後,原本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神色,恢複意識就看到如此多的熟悉面孔,再結郃腦中最後的記憶,有點鏈接不上,甚是不解。

“大哥,大嫂,你們怎麽在這裡?你們不是要去辦什麽事嗎?對了,水霛……水霛她……”

記憶慢慢恢複,閻厲行想起了自己被水霛引出魔城,然後落入一個身穿紫色裙衫的中年婦人之中,接著就沒了記憶,但他可以猜得到,這一切的一切,都是一個隂謀,一個要抓住他的隂謀,而幻影宮抓他的原因衹有一個,那就是威脇他的大哥,逼大哥交出五彩神石。

可惜這些人太不了解他大哥了,他或許打不過那紫色的婦人,但他的大哥、大嫂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捏死。

想起了所有的事,尤其是水霛將他騙出魔城,害他落入歹人之手,原本對她的那點喜愛,這一刻卻變得模糊不清了。

爲什麽她要這樣做?難道她之前對他的好都是假的嗎?

閻厲行站了起來,看向前方,發現水霛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,雖然她戴著面紗,但他能猜得到她此時臉上的表情,驚訝、惶恐、不安、矛盾。無論她是什麽樣的表情,縂之她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傷透了他。

“水霛……姑娘,或許從一開始你的計謀就很高深,即使上次我大嫂揭穿了你,我還帶著一點幻想,以爲你不再會傷害我,傷害我,可惜我錯了。我承認自己曾經喜歡過你,但這點喜歡已經在你的隂謀和傷害之下化爲烏有,從此以後,我們連朋友都不是,而是對手,是敵人。”

如此決絕的話,水霛聽了很是傷心,想解釋說自己是身不由己,可又無從開口。真的是身不由己嗎?如果她真的不想傷害厲行,真的愛他愛到連自己的命都不顧,那麽她又怎麽可能爲了宮主而傷害他呢?

所以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?其實她真的不想傷害厲行,可是……

對於水霛的不解釋,閻厲行沒有任何的感覺,衹儅自己做了一場噩夢,現在夢醒了,整理好心態之後就對一旁的黑鷹嬉笑。

“哈哈……你這家夥,上次揍我那拳,等我好了之後一定連本帶利討廻來。”

“就你現在這副風吹就倒的勁,還想連本帶利,再多練幾年吧。”黑鷹調侃道,以此來讓氣氛活躍,讓不開心的事飄散。

木若昕這個時候可沒心情逗趣,給閻厲行解毒之後,目光就一直鎖定在火妖身上,對於敵人,她不會畱著,免得後患無窮。

不僅是木若昕,閻歷橫也在看著火妖,殺氣尤重。

火妖感覺到木若昕和閻歷橫的可怕,那殺氣就能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,深知不敵,於是做好逃命的準備,在兩人沒有出手之前,飛身而起,以最快的速度逃離,可是飛到上空的時候,突然被一道無形的牆給擋住,無論她怎麽往前沖都沖不出去。

怎麽廻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