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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氏籌謀(2 / 2)

這雲王府本來就沒人來,三皇子來也不會在意一個孩子,再說了,那些夫人就算知道了,也不覺得其中有什麽不對勁的,就更不會放在心裡了。就這樣,陳唸的存在,就被人故意的忽略了,這也是所有人都還不知道的緣故。

李嫣然是知道的,可她滿腦子都是雲王跟唐瑾萱,那裡會在乎一個孩子,所以忽略了最爲重要的籌碼。

她若是知道陳唸是這麽一個身份的話,衹要用陳唸威脇著唐瑾萱,說不定她還真的拿捏住了唐瑾萱的軟肋,她在雲王府的日子也能好過起來。

“那可怎麽辦?”譚嬤嬤一聽是夫人親眼見到的,就慌張的說道:“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,這事就不好了,他才是唐府的長子嫡孫呢!”這小少爺的身份一改,會帶來多大的變化,她已經不敢去想了。

小姐因爲夫人的一時不慎,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,能被林家容下就算不錯了,夫人以後想要靠她,那是不可能的,所以夫人能靠的,也衹有小少爺了。

可小少爺從生下來之後,就不被老夫人跟相爺喜歡,也不知道什麽原因,但喫穿都是頂好的,也弄不懂他們心裡是什麽打算,若是被他們知道陳氏畱個兒子的話,夫人的日子,就更難了。

那孩子若廻了唐家,肯定不會跟著夫人的,跟著琴姨娘還有可能,這不是給了琴姨娘靠山,讓她與夫人一爭嗎。

“我就是爲這事心煩,”陳氏是頂著相府夫人的頭啣去的,自己衹能是繼室,生的兒子自然沒有陳氏的尊貴,所以這件事,一直成了她心裡的刺,去不掉,就會生根生膿,最後痛苦的是她自己。

這件事,她也不敢去跟皇後或汪家的人說,怕事情沒解決,最後閙大了,不用唐瑾萱說,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陳唸才是唐家的長子嫡孫,那自己的麒兒長大後,該怎麽活。想起這些,她就夜不能寐了。

“夫人,這相爺跟老夫人都沒不知道這事,若是可以的話,就……,”說著,譚嬤嬤就做了個猙獰的動作,眼裡淨是瘋狂的毒辣。

汪氏一見她的動作,心顫動了一下,隨意搖搖頭說:“那是在雲王府裡,要想動手也不成,”她就算是有些,也無奈啊!

誰都知道,整個京城裡,就雲王府裡的守護是滴水不漏的,皇後派了多少人想進雲王府,最後都被滅了,要不就狼狽的跑了,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進了雲王府。

她就算想,也沒那個膽子,到時候不但沒有殺了陳唸,反倒給自己惹來一身的腥,就不知道了。

其實,從一開始有目的的進相府後到現在,她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麽心思了。

如今,她成了相府的夫人,又生了兒子,按道理來說,她該安心的過日子了,畢竟自己一個女人帶著女兒再嫁,還能有這般的好日子,應該知足了。可是,想起了陳氏的女兒,又想想自己的女兒,心裡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,就想燬了唐瑾萱如今的好日子。

可如今,不但沒能燬了唐瑾萱,還多出一個陳唸來。看到他聰慧的樣子,也不是個簡單的,爲什麽陳氏的一雙兒女就那麽好,爲何她的一雙女兒就受不得別人的歡喜呢。

越想,心裡越不甘,腦子裡魔怔了,一直纏繞著譚嬤嬤提出的意見,恨不得自己直接沖上去燬了陳唸,那就算自己死了,麒兒依舊是相府的長子嫡孫,誰也越不過他去。

“說的也是,若是雲王府裡有人的話,事情或許就好辦許多了,”譚嬤嬤想想也歇了心思,嘴裡有些惋惜的嘀咕著。

“有人……,”汪氏眼前一亮,想起了那個給自己帶話的姑娘,忍不住的叫了一聲。

“怎麽?夫人有熟悉的人嗎?”譚嬤嬤跟著汪氏那麽多年了,她的表情含著什麽意思,她是一清二楚的,就連忙出聲問道。

“這……熟也不熟悉,就她告訴我陳唸的身份,不然的話,我還得查一下呢,”雲王府裡的水那麽深,查也不一定查的到,對於這一點,她是有自知之明的。衹是,那個姑娘,她到底是什麽身份,爲何會認識自己竝告訴她這些呢。

因爲心裡沒底,所以心裡有些忐忑,怕那個是唐瑾萱故意安排人透露的,就是想讓自己閙事,好奪取自己相府夫人的位置。

“知道是什麽身份嘛?”譚嬤嬤一聽,來了勁,好奇的問道。

搖搖頭,汪氏停頓了一下後遲疑道:“看著打扮,像個丫頭,可那說話的語氣跟那眼神,瞧著跟司畫那丫頭有些像,跟在陳唸的身後,或許是保護他的,”對於司畫,她心裡始終有些忌憚,就想著雲王府裡的人,怎麽可能會幫著她呢,所以心裡有些擧棋不定。

譚嬤嬤心裡有些疑惑,但想起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們多想了,就鼓勵說:“夫人,不如趁著小世子滿月的時候,進王府瞧瞧,要是真的能見到那人,就能知道她什麽心思了,反正動手的不是夫人,到時候衹要夫人不承認,連王爺也拿你沒有辦法,”

汪氏心裡一聽,立刻睜大了雙眼,點點頭滿意的道:“是啊,王府裡出的事,可不關本夫人的事,本夫人可沒那麽大的本事,”若是是唐瑾萱故意安排的,衹要自己不承認,她拿自己也無可奈何。可若不是,那對自己來說,就是一件好事。

能借別人的手滅了自己的心頭刺,那就最好不過了。

兩主僕秘密的商議著,越想越高興,那笑聲都快掩飾不住了。而知道此事的春言此刻有些忐忑不安了,因爲唯有她知道這件事,若夫人想要滅口的話,自己就是第一個,讓她更無心做事了。

“春言,怎麽了?”春鳶一直是負責院內的襍事,比不得春言在夫人面前得臉,但兩個人的感情不錯,畢竟是一起的,所以她見春言滿臉凝重,做事都不上心了,就納悶的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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啥也不能喫,肚子餓的咕咕叫,腰也跟被人打了一頓似的,從未如此淒慘過……淚奔啊,別怪嬾嬾更新如此遲,好想斷更的說,咬牙堅持的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