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小姐說的。她對你和少奶奶的事情好像挺了解的！然後夫人就站在她那一邊了！”

“孟清清？”程延之道：“她能知道我跟阿笙的事情？”

本來孟清清就是個八杆子打不著的人，怎麽可以知道他和夏雲笙之間的事？

宋副官把孟清清的話重複了一遍，程延之皺了皺眉，沉著臉下了樓。

程延之一出現，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
“阿笙呢？”程母問道。

“我讓她在房間休息，什麽事情我來就行了。”

“怎麽，她心虛了？”程母道：“知道自己的謊言要被拆穿，不敢下來了？”

程延之瞪向母親，“謊言？什麽謊言？”

他的冷漠，讓程母僵了僵。

程延之不屑地道：“母親是覺得，我還代表不了我自己的太太說話嗎？”

程母道：“延之，媽不是那個意思。我知道你喜歡阿笙，可現在這件事情要弄清楚不是嗎？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她弄沒的，如果她真的不想跟你過下去……”

“媽你不要再說了。”程延之道：“事情的真相是什麽，我一清二楚，倒是你……”

程延之看向躲在她母親懷裡的孟清清，“給阿笙下葯，你還覺得自己的罪名不夠大對嗎？現在還在這裡誣陷她？”

“我沒有。”孟清清說：“那你們非要我頂罪，不也是誣陷我嗎？而且，她本來就不愛你。”

“我太太愛不愛我，你比我還清楚？你甚至知道她嫁給我是因爲她外婆？”

“……”孟清清愣了愣，她剛剛說的那些話，都是韓凝菸跟她說的。

聽完之後，她覺得夏雲笙壓根就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，不值得程延之對她這樣好。

程延之盯著她：“孟清清，如果你現在承認，或許，你的後果會好一些。你要是再這樣將錯就錯，我告訴你，今天誰也保不了你！”

“延之。”縂統夫人看不下去了，搬出了小姨的架子，“你這是在逼供嗎？你是不是一定要找個人來背鍋？如果是，那小姨來背好不好？下葯的事情是我做的，跟清清沒有關系。”

她是明顯地想護孟清清護到底。

程延之不屑地笑了一聲，“小姨是覺得我拿您沒有辦法？這件事情是孟清清做的，我不會放過她。換句話說，如果是小姨做的，我也會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。”

“我倒是想看看，你要把我怎麽樣？”作爲長輩，被一個晚輩這樣說，縂統夫人面子上很過意不去。

程延之眯了眯眸，眼神如寒潭：“小姨真想試試？孟清清跟你再親，不過是個姪女？如果你覺得你們一家人的前途都不重要的話，我沒意見。”

“程延之你不要太過分！”小姨真的是忍不下去了！

程延之這樣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。

“不是你自己要攪進來的？”程延之道：“別端著長輩的架子就以爲自己可以黑白不分！我不過是想替我死去的孩子討個公道。”

“你那麽在意那個夏雲笙？她是什麽東西？她難道比我這個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小姨還要親！你今天竟然爲了她六親不認？”